“如果他问大老板是干什么的,我怎么说?”爱山问道。
“你就说是做钢材的南方人,家里有老婆,想在这里找个小老婆。你一定要表现出很舍不得爱琳的样子,势必要让那个老板付出相应的代价才能答应。”
爱山听了廖哥儿一番引导,脑子里就出现了那个在他眼里看上去富丽堂皇的茶楼,以及即将到手的一捆捆钞票几乎按耐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。
第二天晚上九点多钟,爱山就带着爱琳回来了,因为廖哥儿特别交待过所以爱山没有像上次那样喝的醉醺醺的。
爱琳一进门就拉着一张小脸,撅着小嘴,一副不高兴的样子。
虽然廖哥儿迫切想知道爱山请榆树根喝酒的情况,可不便当着爱琳的面谈论。
所以,他就一把拉过爱琳的手,笑道:“怎么了?小嘴上都能挂酱油瓶子了。谁欺负我的小爱琳了。”
廖哥儿自从被那个老僧施了法术之后,心里虽然对这个小丫头喜欢的不得了,无奈裤裆里面没有一点生机只能看不能吃,
眼馋的时候也有搂搂抱抱的时候,不过总的来说更象是兄妹之间亲昵的游戏,不过老僧说得明白,自己那个对手才是她的命主。
就这样,爱琳也已经习惯了廖哥儿的亲昵。此刻,她就象是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一样,腻在廖哥儿怀里娇嗔道:“以后再也不要见那个老流氓了。”
忽然就想起了爱山在酒桌上对榆树根说过的话,冲着廖哥儿不满地问道:“你们两个到底搞什么名堂,哪里有什么大老板看上我?”
廖哥儿自然不会告诉女孩实情,于是半开玩笑地说道:“那个大老板就是我呀!”爱琳一把推开男人,小鼻子一皱,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:“就你……”
未说完就跑进了自己的小房间砰地一声关上了门。
“妈的,树根这家伙本性不改,见了爱琳就像狼见了兔子一般,一晚上那双色眼就没有离开过爱琳的身子还借着酒劲说些疯言疯语,要不是怕耽误事我早就对他不客气了。”
爱山一边愤愤发着牢骚,一边点上一支烟。榆树根见了爱琳的馋样子廖哥儿虽然没有亲眼看见,但凭脑子就能想象得到,爱琳这样的美人胚子有几个男人见了不动心思?
偏自己没有这个福气,一时心里就把那个老僧诅咒了一回,冲着爱山嘿嘿一笑道:“就让他意淫一下,我就是要这个效果,不然他怎么能相信有男人愿意为爱琳出大价钱呢?”
看着爱山一副怏怏的神色,廖哥儿问道:“都打听到什么情况?”
“也没什么情况。”爱山吐口吐沫说道:“这小子还是光棍一条,不过听他说好像有个马子肯定不是什么好货色。”
“那他住哪里?市里有房子吗?”廖哥儿问道。
“狗屁!”爱山鄙夷地说道:“他就住在茶楼的地下室里。太抠门了,开这么大的茶楼,连房子都舍不得买。”
“那茶楼到底是他买的还是租来的?”廖哥儿打断爱山的废话问道。
“租的,说是预付了两年的房租一共二十万元。”爱山答道。
这样最好,如果是他买的反而麻烦了,这样就少了一道手续。
“你告诉他那个大老板的事情以后他怎么说?”廖哥儿低声问道。
“还能怎么说?”爱山答道:“他好像急着呢,一边色迷迷地说爱琳好福气,一边就迫不及待地打听大老板的情况,还教我说趁机好好放放大老板的血。
“还说什么像爱琳这样的小美人连他都愿意用茶楼来换呢。他说让我尽快给他答复,还想见见那个大老板。”
廖哥儿听了爱山的话,眯着眼睛陷入了沉思。见面?目前自己抛头露面太危险,可是不见面的话,就凭爱山的三言两语,树根不一定当回事。
看来不得不冒一回险了,可是在哪里见面呢?见面的地方既要符合自己大老板的身份,又不能太破费。
毕竟自己现在囊中羞涩,还要装的像一个阔财主的样子,不能让他看出自己的寒酸看来只有一个办法。
“你到底准备怎么干?时间拖久了茶楼就没了。”爱山的急性子又表现了出来。
“明天你去告诉他,就说老板已经同意了。”廖哥儿果断地说道:
“你说老板很忙,白天没有时间,找个晚上,老板要亲自过来看看茶楼。如果看好了就当时定价钱,让他提前准备好转让协议。”
“还要签协议?”爱山不解地问道。
“不但要协议,你让他把那个房东也要叫过来见面,就说老板要证实房主的意向。”
廖哥儿凑近爱山低声说道:“你要让树根觉得我们对价钱无所谓,就是要办事利索因为大老板很忙,没有过多的时间来处理这种小事。”
爱山搓搓手说道:“还这么麻烦,找个地方把他做了不就得了。那年我在煤矿就是……”忽然发现自己说漏了嘴,赶忙打住。
廖哥儿意味深长地看了爱山一眼说道:“你别急,等把这些过场走完了就该轮到你发挥你的专长了。”
说着站起身走到一个小柜子前面,拉开一个抽屉,拿出一叠钱数了一遍说道:“这里还有四千块钱多一点,你那里有多少?”
爱山从口袋里摸出一把钱数了一下说道:“六七百。”然后疑惑地看着廖哥儿。
“够我们生活几天的了。”廖哥儿仰着脑袋盘算了一阵说道:“四千块钱就当投资了。”
说着从手里点出几张纸币递给爱山说道:
“这里是一千块钱,你下午就去王家梁那边租一套房子就租一个月,必须租那种带院子的房子最好离别的房子远点。”
“干嘛要到那里租房子,咱们不住这里了?”爱山不明白廖哥儿的意图,忍不住问道。
“因为王家梁那边就是钢材市场呀!明天咱们就不住这里了,过几天就住茶楼的地下室,要不了多久,咱们就和城里人一样住小区里的楼房。”廖哥儿满怀信心地说道。
爱山听得一知半解,嘟囔道:“这次但愿你没说错。”
廖哥儿冷笑一声道:“只要你按我说的办就没问题,你还是去办正经事吧我要给爱琳交代几句,到时候别露馅了。”
看着爱山出了门,廖哥儿仰头闭目嘴里嘀咕了几句听不清的话,就来到爱琳的小房间里见女孩正躺在床上看书,对进屋的男人好像没看见似的。
廖哥儿脸上堆起笑容走到床边小声叫道:“我的小宝贝,哥哥有话和你说。”
说着一只手就朝女孩的身子摸去……
虽然在夜幕的笼罩下,可廖哥儿仍然觉得没有一点安全感坐在出租车的后排,看着一排排路灯从车窗外闪过,廖哥儿忽然觉得这座自己生活了几年的城市显得如此陌生。
而那些在夜色里行走的匆匆忙忙的男女个个都显得形迹可疑,仿佛每一个人都对他充满了敌意。他禁不住握住了爱琳的小手。
当出租车在南大街上停下来的时候,爱山首先钻了出来,殷勤地为坐在后面的廖哥儿和爱琳打开车门。
戏还没有开演呢,这**也不知表演给谁看呢?廖哥儿心里骂道,一边拉着爱琳的手下了车。
站在这条行人不多的街道上,廖哥儿紧张的心情稍稍缓和了一点,因为他知道这条街所处的位置比较僻静行人也不多,相对来说要安全一些。
所以,当他看见夜色中“梅姑茶庄”几个霓虹灯字的时候,竟有种说不出的熟悉之感仿佛上苍早就为他准备了这个藏身之地。
“记住我说过的话,可别露馅啊!”进茶楼之前廖哥儿看着爱山兄妹再次提醒道。
“哎呀!都说了一百遍了,真烦死人了。”爱琳娇声抱怨道。
她实在搞不懂两个人为什么要玩这种无聊的游戏。
廖哥儿没时间理会爱琳的抱怨,整整自己的衣服,这还是在逃亡的路上,爱花给他买的一套西装,平时没怎么穿过,今天要扮演大老板所以就穿上了。
对于廖哥儿来说,他本来就是前公司副经理,有钱有势的人见得也不少,所以,装个老板他还是非常有信心的,要不是考虑到自己危险的身份他的派头也许会更足一点。
三个人上了楼,刚进门厅就见茶楼一个女孩迎上来。
爱山赶忙说道:“我们找你们榆老板,约好的。”
刚说完,就见茶楼里面迎上来一个高个男子,由于灯光太暗看不清他的脸和具体年龄。
“爱山嘛,张老板来了?”男人还没有走到跟前就朝爱山招呼道。
廖哥儿想这个人肯定就是榆树根了,听口音倒真是爱山的同乡。
他不去看和爱山正套着近乎的榆树根,而是背着双手,仰着头只顾看屋顶的几盏射灯。
爱琳正如来之前吩咐过的那样,小鸟依人地紧靠在他的身边。
直到爱山过来说道:“张老板,这位就是茶楼的榆老板。”
廖哥儿斜眼瞥着男人看看,就见榆树根伸着手朝自己走过来,嘴里说道:“原来是张老板,里面请,里面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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